三暮四的,一会对这个感兴趣一会对那个感兴趣,之前师父提过让你去跟俞伯学着管理酒楼,你怎么说的?” 他,他怎么说的? 他捂着脑袋不出声,自己反驳的、违逆的、不敬的话说的可太多了,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肯定没同意。 “师父最希望的当然还是你能继承他的衣钵,但你在厨艺一道上没有天赋又不肯吃苦,他只好放弃了,既然最期待你走的路已经不成了,师父就常说那就让你走自己最想走的路,只要你的人生开心他也高兴,结果你倒好,搁人生路上跑酷呢,师父都搞不清你到底想要什么了。” “试着提过几次让你跟着俞伯学学,你不是不耐烦就是生气,他只好不再提了,但直到师父病重你也没个定性,他怎么能不担心你呢?但我想师父一定不愿意在那个时候还跟你争执,所以才说得那么隐晦,结果你和俞伯两个人倒好,一个他亲儿子一个他默契多年的伙伴,却全都没能领悟他的意思。” 她倒是猜到了师父的意思,将义弟塞到俞伯手下让他好好学,但那时候她却没料到齐跃宁对自己已经有了恨,而俞伯也一念之差,两人正好抓住机会合谋,造成了之后一系列的变故。 她站起来拍拍裤子,居高临下看着齐跃宁,冷酷地道:“师父明明安排好了一切,期待我们像他和俞伯一样,携手将御山海推向更好的未来,结果你呢?齐跃宁,你说说你得让师父多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