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 上辈子春夏两季不知种了多少水田,欣姐儿按着记忆和手感弯腰劳作着,左手分出三四根,行距30厘米左右,列居10厘米左右,浅插于水田中。 长长的一遛种下来,脊背被晒得刺刺的疼,腰也酸乏得不行,欣姐儿僵硬地直起背,就着田里的水涮了涮手,走到了田梗上的大柳树下。 摘下脸上的丝巾透着气,接过方氏递过水囊,“渴了吧,喝口水。” 欣姐儿接过罐了几口水,无目的地眺望着远方,烈日下处处都是农人劳作的身影,有的都是把孩子挑到田梗上,让他们睡在框里。 方氏瞧着欣姐儿白生生的脸上留下了两道印子,鬓角的发已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有几分狼狈,笑道:“累的够呛吧,晚上有什么想吃的,伯母给你做。” 欣姐儿笑着摇头,“家常便饭就好,太久没干了,还真有点吃不消。” “你城里人还不会插秧苗,也真是够能干的。” “那城里不城里的,都是从农家出来的。”上辈子奋力苦读,打死都不愿再当农民,插秧拔草割稻,没想从活一世还是个农民。 说着话,有两一老一少的妇人背着犁和耙停下歇脚,与方氏打招呼道:“沈家的,家里来亲戚了?” “不是,这是村尾梁家的姑娘,来吃酒,城门禁了,来我家借住几日。” 旋即又告诉欣姐儿这是村里的田大娘和她儿媳。 欣姐儿甜甜地笑了笑,道:“田大娘,田嫂子好。” 老妇眉眼和善的看了看欣姐儿,“哦,就是要把李二送官的梁家?” “对,就是他们家。” “城里的就是不一样,长得可真俏丽,跟个天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