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的。”长青街北住文官,东住武将,都是些官宦之家。 “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只不过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罢了。”欣姐儿放下碗,漱了口,“过几天,你陪我演场戏。” 年关将近,京城的街道又恢复成了战前般热闹,欣姐儿与秦念的马车相继到明月居。 两人在雅阁用完餐闲坐了会,没多会冯掌柜来报梁大一家已经用完饭,现闹腾着不愿付账。 梁大一家住进长青街,与杜家对门,杜双双便让人透了消息,让他们知晓怪味馆归涵姐儿所有,是梁家给涵姐儿的嫁妆,一个月能有三百两的收入。 三百两,他们一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了那么多银子,想着梁二严词言明以后每个月只给他们二十两银子,几人心中愤懑。 梁老太、安哥儿、壮哥儿三五天就往怪味馆闹一回,惹得街坊邻居笑话,说梁二一家不善待母亲兄弟。 杨氏一日进城正好撞见他们在店为难郝桐,郝桐知他们是梁家人也不敢找巡街的官差打发走,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杨氏气得布也没买,关了店回梁家便与对梁二又恨又骂。 梁二悔不当初,心中气愤,上门找梁大理论,回家时花着脸散着发。 没有人震慑他们,如今安哥儿更是傍着欣姐儿之名在明月居呼朋引伴吃霸王餐。 欣姐儿与秦念对了对眼,秦念往外走去。 走到安哥儿的面前,秦念冷嗤一声,“是你们吃饭不付银子?” 安哥儿面颊带着饮酒后的潮红,笑得轻佻,“上自家开的饭馆,付什么银子?”上京城好呀,每日山珍海味,被人捧着敬着,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她欣姐儿再有能耐,难道还敢在天子脚下杀人。 “好俊的小妞,这细皮嫩肉的,让小爷摸摸。”说着他就要探手过来。 秦念大惊,退开一步,夏梅立即挡在前,喝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