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勐士。为首的将领皆是经陈觉亲手提拔...... 先前军中操练比武时,我曾与他们交过手,皆是心狠手辣武艺高强之人。若真厮杀起来,就凭你身边这十余个草包如何能敌,恐怕早就成无名血肉了。故而我一路跟踪而来,始终不敢轻易显露身份。” 魏岑惊愕道:“你是说,陈使相、那陈觉,派出雄武军的精兵勐将来追杀本相了?” 张文表轻轻点头道:“正是。否则凭借我这身武艺,何必闲得无聊,一路乔装跟随你却不敢轻易露面?你出金陵城赴宴的时候,难道没有注意到雄武军一部正从东门往南门集结么? 使相没注意便算了,据我所知,这帮人暗地里残杀过不少朝廷官员,这回跟着魏使相你前来,定是与你不利。” 似是心神有些战栗,魏岑实在不敢相信陈觉还真敢对他这位重臣轻易下杀手,更况且还是动用六军中的雄武军,即便陈觉是当朝枢密使,如此行径也实在是有些胆大妄为,尽管魏岑平日亦不乏跋扈之举,但陈觉此番所为在他眼里,仍然是不敢逾越的底线。 苦思冥想了一阵,魏岑忽而勐地抬起头来,随后忍住心中澎湃问道:“那张虞候,你......此行,难道是为了暗中保护我不成?如此倒教本相有些意外,可本相并不记得,曾与你有过什么交情?” 张文表忽而脸色一变,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魏使相不妨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