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经逛窑子的南门霍信。
……
此时正值傍晚,外面暮光金黄一片,王柄权起身望向窗外,澹然道:
“说实话,本王并不喜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也并不会阻止别人去做,而且若是有这样一个手下,许多事情做起了反而要方便许多。
但这样的人,也仅仅只会是手下,而不会是交心的友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清楚。”
王柄权实话实说,当初沉家算计自己,沉千秋便永远得不到他的信任,更不可能像刘卢明姜秀成那样,在仕途上得到他的鼎力帮助。
……
南门霍信闻言先是微微皱眉,随即正色道:
“属下明白。”
“这事急不得,晚几天我给你答复。”王柄权的回答依旧不带任何感情。
南门霍信目露激动,忍着痛要爬下床,王柄权摇摇头,直接打开房门道:
“这次先免了吧。”
随即迈步离开房间。
……
刚出房间,就碰到前来探望的南门家小太爷,此外还有南门雁最小的儿子南门复云。
“小屁孩,篮子里是啥?”
王柄权看着南门孤手里提着个竹篮,下意识摸了过去,岂料少年对这位王爷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篮子往回一抽道:
“管得着吗你?”
说罢便略过对方进了屋。
一旁的南门复云倒是知书达理,朝王柄权行了个标准的文人礼。
王柄权也不自讨没趣,朝稍年长些的南门复云问道:
“小先生,令尊和令伯父回来没有?”
文士装扮的少年摇摇头。
“那麻烦回头帮我跟他们告别一声。”
王柄权说完,转头望了眼屋内,这会南门家的小太爷已经开始给南门霍信喂上手工捏的“药丸”了,看颜色,应该是院里的黄土,保不齐里面还有一泡清淤祛火的童子尿。
南门霍信一脸憋屈,不想吃但又不好拒绝,只能装模作样假吃一番,可南门孤岂是那么好湖弄地,直接掰开南门霍信的嘴就要硬塞。
王柄权摇头笑道:“还挺能装。”
言罢,大步朝府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