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记得我叫什么?”。
“嗯嗯,那是当然,当初咱们分开的时候,你喊的那些话,我都听的真真的,当然晓得你是李蘅妙啊,不过李姐姐,你要喊我小栖。”。
“好,好!小栖,呜呜呜……小栖,呜呜呜……”。
李蘅妙哭了,在庙里熬了这么久,被里头变态般的老虔婆虐待了这么久都没有低头,没有哭的她,终于,在面对人生大起大落后难得的善意时,她哭了,哭的像个孩子。
一边哭,她一边还打着哭嗝,“呜呜呜,小,嗝……小栖,我,你,嗝……您喊我妙娘吧,呜呜呜,这是我爹娘给我起的小名,呜呜呜……”。
疼爱自己的爹娘没了,兄长没了,在没有人喊她妙娘了,眼前最最亲的,也就只有这位找来的小恩人了,所以她想让恩人喊她妙娘,喊她这个,让她唯一觉得温暖的名字。
至于那个李姓?
她不想再要。
肖雨栖被面前跟水做的一样的姐姐,哭的心慌,自然是对方说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