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家中情况,半芹无视自己眼下轰鸣如鼓擂的空空肚腹,望向二楼临窗站着的小姑娘,眼中充满了恓惶的乞求。
多么滴希望人家好心的姑娘绕过自己这回,绕过身边被自己无辜牵连的小二哥啊!
半芹带着自己那份心底深处最后的倔强,顾不上伸手抹去哗哗流淌的眼泪,朝着二楼的肖雨栖哐哐哐的再次虔诚的磕起头来。
磕一下起来,两手合十着就朝着肖雨栖不停的作揖,而后又是磕头,再又是作揖……
一切仿佛都是无声的哑剧一般,可对方可怜的模样,青紫流血的额头,却堵的肖雨栖心里酸涩发胀。
唉!无论经历多少次,她肖雨栖都始终搞不懂,这个世界的人为何动不动就要磕头跪拜呢?
且无论经历多少次,无论面对何样的人,哪怕是鬼,她也是没法接受这样所谓大礼的。
“夭寿了,别再拜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