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揭不开锅。”
殷长衍搁在布料上的手收紧,而后缓缓松开。布料珍贵,半点儿皱褶都没留下。
“我会挣钱。”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会挣钱跟做衣服有什么关系?”王唯一不是很理解他的脑回路。
殷长衍眸子极黑,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没。”
夫君是娘子孩儿的天。殷长衍第一次意识到,他这天当得如此无用。
“送回去,走,我跟你一起。”王唯一拿布料,没动,殷长衍手按在上面。
殷长衍沉默一会儿,“这两匹布留下,好不好?我喜欢它们的颜色。”
王唯一也喜欢,“谁能拒绝它们呢,可是好贵!!”
“留下吧。”
“行。”
王唯一展开布料围在身上,笑嘻嘻地望着殷长衍,“你会怎么做?”
“先量尺寸。”殷长衍找到卷尺,叫王唯一展开双臂站直,给她量数据。
他不认字,更不会读卷尺,但他能清楚地记住那些字符在什么位置。
王唯一瞄了一眼胸,哇哦,很好,变大了。
“殷长衍,你不拿张纸记一下尺寸?”
“我能记住。”殷长衍说。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所见过的事物、字符,都像一张张画一样分门别类地放在脑子里。想看的时候调出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