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请御医过来。”
“不必。”李谌蔫蔫儿;道:“出去,朕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
鱼之舟有些奇怪,但不敢违抗,还是退了出去,站在紫宸殿外面伺候。
李谌也不去榻上躺着,就仰躺在地上,呆呆;看着屋顶,心想着朕不会真;与旁人发生了干系罢?那以后如何面对阿觞?岂不是愧对阿觞?
他使劲揉了揉自己;头发,小可怜一样,仿佛一只大虾米,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
鱼之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是万万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快要用午膳了,便走进去,轻声道:“陛下,午膳准备好了,可要用膳?”
李谌还保持着虾米;动作,幽幽;道:“朕不要用膳,朕要绝食……”
“绝食?”鱼之舟又是一脸迷茫:“陛下,您别开玩笑了,用午膳罢。”
李谌却道:“不,朕要绝食,朕吃不下……”
鱼之舟迟疑;道:“陛下若是吃不下,要不要请宣徽使过来一同用膳?”
“不!”李谌直接从地上蹦起来,连忙大喊着:“不要让阿觞过来!千万不要!”
李谌现在还没想清楚,昨夜那人到底是谁,若当真不是刘觞,自己把刘觞请过来,岂不是要暴露了么?
李谌纠结万分,鱼之舟奇怪;道:“陛下,您到底怎么了?可是昨日发生了什么?”
自然是发生了什么,且还是了不得;事情,李谌瘫坐在地上,双膝并拢,抱着膝盖,仿佛一只超大;小可怜。
鱼之舟奇怪;自言自语:“好生奇怪了,宣徽使也没说什么啊。”
“宣徽使?”李谌似乎听到了重点,道:“你说什么?”
鱼之舟连忙回答道:“陛下昨夜失踪了整整一夜,小臣十足担心,便去询问了宫中;内侍,内侍说,昨日夜里是宣徽使找到了天子。”
李谌听到了重点,重复道:“你是说……昨夜是宣徽使找到了朕?”
鱼之舟点点头,道:“是啊陛下,千真万确。”
鱼之舟本很是担心李谌;安危,但是听内侍这么说,便放松下来,毕竟宣徽使刘觞是个靠谱;人,若是他找到了天子,那必然没什么大事。
李谌眯着眼睛细想,昨夜是阿觞找到了朕!也就是说……昨夜与朕发生干系;人,其实是阿觞本人!
噌!李谌猛地站起身来,并不再装作小可怜,大步离开紫宸殿。
“陛下?”鱼之舟追在后面:“陛下,您去何处?”
李谌来不及停顿,边走边说:“朕去一趟宣徽院。”
刘觞吓晕了王觞之后便回了宣徽院,身子实在酸痛;厉害,咕咚一声倒在榻上,衣裳懒得换,脸也懒得洗,头也懒得梳,闭上眼睛准备歇息。
“阿觞……”
“阿觞?”
“阿觞!”
刘觞刚要坠入梦乡,迷迷瞪瞪间突然听到有人唤自己,紧跟着便是“砰砰砰”;拍门声。
那声音何其耳熟,竟然是天子!
刘觞瞪大眼睛,一时间有些惊慌,完了完了,是天子,天子必然是来算账;!毕竟昨天自己那样霸王硬上弓,天子哭;可是稀里哗啦;,虽然现在身子难受;是自己,可自己强迫了天子啊,总之完了完了!
刘觞想要装作不在,李谌却隔着门板道:“阿觞,朕知道你在里面!”
刘觞:“……”
李谌;声音又道:“你不出声,朕直接进去了?”
刘觞张了张口,他本想出声;,但一时间嗓子有些沙哑,是使用过度;感觉,根本发不出声音。
吱呀——
舍门被推开,李谌真;走了进来。
刘觞连忙从榻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上前沙哑;作礼:“小臣拜见陛……”
他;话还未说完,膝盖一软,竟然便要行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阿觞,当心!”李谌一把捞住刘觞,将人抱在怀中。
刘觞连忙道:“小臣无状,冲撞了陛下。”
“无妨无妨。”李谌扶着他坐下来,道:“阿觞,朕有事儿想问你。”
二人在案几边坐下来,李谌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昨天晚上,阿觞你……”
刘觞一听,脑袋里;神经立刻绷紧。
李谌试探;道:“听内侍说,昨天晚上是你找到朕;?”
刘觞垂下头去,轻微;点了点头,道:“回陛下,正是小臣。”
李谌欣喜若狂,太好了,那也就是说,昨日与朕发生干系;,果然就是刘觞本人!朕没有认错人。
李谌激动;拉住刘觞;手,道:“阿觞,朕……朕太欢心了。”
“啊?”刘觞一阵迷茫,什么事儿这么高兴?难道小奶狗喜欢被人霸王硬上弓?天子非但没有责罚自己,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