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的衣领,突然低下去,“!”一声亲在刘觞的面颊上,还得意的道:“不笑了罢!你这个陆品先,我亲死你!”
刘觞:“……”
刘觞嫌弃的擦着自己的面颊,道:“程小三,我不是陆品先,快起!”
程熙之哈哈大笑:“你怕了罢!现在求饶已经不及了,我亲死你,我亲死你!”
程熙之说着,砰砰两声,将刘觞的双手压在耳侧,低作势要亲,吓得窦悦也不劝架了,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耳根子都红了。
嘭——
便在此时,有人一脚踹开雅间的大门,正好目睹了这样一幅程尚“潜规则”下属的场面,刘觞极力躲闪,嘴里还大喊着不要啊。
李谌:“……”
是李谌。
李谌刘觞迟迟不归,马上便要宫禁了,竟还不回,实在坐不住,偷偷出了宫寻,哪知道令他看了如此“不堪入目”的场面!
有人李谌身后出,大步上前,一把抱住程熙之,将人扛起,刘觞失去了桎梏,赶紧席上爬起,震惊的道:“谌儿你怎了……”
他说着,更是震惊的看着那扛着程熙之的年轻男子:“陆将军?”
“嗯?”程熙之迷糊的道:“陆品先?陆品先在处,看我不训他的,让他知道这个家里谁、谁做主!”
他说着,终于看清了扛着自己的男子,迷茫的道:“咦?陆……陆品先?不可,姓陆的还在幽州呢,怎可……”
陆品先眯着眼睛道:“陆某人千里迢迢赶程尚一面,程尚倒是好,与部员饮酒作乐,嗯?”
程熙之强调:“只……只有饮酒,没有作乐!”
陆品先扛起程熙之,道:“陛下,卑将先告退了。”
“放我下!放我下!”程熙之一路嚎叫,踢着腿,也亏得陆品先臂力惊人,这才没有将他摔下去,很快离开了雅间,“惨叫声”渐去渐远,几乎听不了。
李谌抱臂,幽幽的道:“窦尚还留在这里,是看朕如作乐?”
窦悦脸颊咚的红了,连忙道:“下臣告退!”说罢一溜烟跑了。
刘觞:“……”完了,要被小奶狗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