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的原地蹦上几百下,昭示他内心的激动之情。
“是。”强压抑着自己的内心,就见嫔主端着姜汤碗,冲着他冷哼:“喝!”
他最是不喜欢这个红糖姜茶的味,别以为他不知道,女子特殊那几天,总是要多喝这个的。
可看着主子白生生的手,海宁痛并快乐着,赶紧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还傻傻的翻过碗,示意自己已经喝光了。
沈香雨:……
平日里精明的跟鬼一样,碰上嫔主就没眼看了。
给海宁灌了一碗姜茶,又让寿宝压着他去换衣裳,这才作罢。
顾夏突然想到二门处的侍卫门,二门是一道垂花门,屋檐很小,想要躲雨是大可能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办。
说是来监视她,谁都知道这是保护,若是让他们淋雨生病,那就不大好了。
“吉祥,去给侍卫送把桐油伞去,引到前殿歇息去。”顾夏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柔声道。
吉祥应了,抱着桐油伞就往外头去,他个子小,怀里抱着东西,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顾夏看了黑线。
这大雨一洗,她的心事也跟着被洗干净了。
康熙……得之她幸,不得她命,不能强求的事。
到时候守着钮妃姐姐和三小只,再有她腹中孩子,一家人也就齐全了。
承乾宫。
钮妃刚要出门,外头就下起瓢泼大雨来,她实在有些忍不住,雨势不过略小一点,就赶紧往景仁宫赶。
还未转过夹道,就被侍卫拦下,说什么也不许她过去。
钮妃不跟他们纠缠,转过身的时候,难免眼中噙着泪,这都两天了,熙嫔还困在景仁宫,没有一个人替她说句好话,平日里不是来的很勤快吗,怎么这会子一个个的都死了不成。
擦干净泪珠,她直接往乾清宫去。
“劳烦公公通传一声。”钮妃优雅颔首,静静的站立着。
没一会儿侧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太监又引着她,往殿中走去。
“万岁爷刚见过朝臣,有些不高兴。”这话语说的很轻,再轻一点都要听不到了。
钮妃点头,往里头走去,就见康熙穿着朝服,大马金刀的坐着,手中端着茶盏,显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
“谢皇上。”
接着是一阵沉默,钮妃想要问的话有很多,临到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一来,康熙知道她的意思,看她眼红红的,轻轻叹息一声,是他窝囊,还要委屈大家来达到目的。
可这话,他不能跟她说,最起码现在不行。
“你回去,熙嫔的事,不必再提。”康熙用食指点了点桌面,似是有些不耐,将手中的珠串扔到桌上,冷声道:“回。”
钮妃咬唇,关三个月紧闭,对人心是最大的折磨,这样的痛楚,她不希望熙嫔来承受。
缓缓的跪下,钮妃泪盈双睫,还未开口,康熙已起身想要离去。
心中被巨大的恐慌淹没,钮妃不自觉的提高声音,喊道:“您当真如此狠心?”
“是。”康熙背对着她,语气笃定。
高高在上的帝王如同最高大的山,是她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屏障,内心深处的无力感快要将她淹没,钮妃忍不住,却又不知道该劝些什么。
明明之前还为着熙嫔吃醋,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看上别人。
是了,熙嫔也是突然被看上,捧到手心里宠,一朝不喜,就被彻底打落尘埃,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拥有呢。
她的熙嫔该多么伤心,这会子不定在怎么哭呢。
“臣妾……请求搬入景仁宫,和熙嫔一道受罚。”想了想,钮妃还是不甘心,当初她身子弱,熙嫔寸步不离的照应,她就不能放弃。
“不准。”随着话语的落下,脚步声越来越远。
空荡荡的大殿只有她一个人,和小太监无言以对。
不达到目的,钮妃绝不愿意罢休,连在乾清宫跪了好几天,才被康熙怒气冲冲的也禁足了。
钮妃更是气急,一个雪音,值得如此吗?
康熙也生气,到了晚上的时候,特意翻了雪庶妃的绿头牌,一时各宫传遍消息,包括顾夏处。
她有一种果然来了的感觉,心中彻底镇定下来。
夜晚很快就到来,顾夏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她这些日子总是犯困,这样失眠,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嘴上说的再好听,临到头上还是有些难受的。
难受着难受着,习惯了就会不难受的,顾夏劝自己。
承恩殿。
床榻上空无一人,雪音咬着唇,由着嬷嬷跟搓猪一样狠狠的洗刷着她光洁的肌肤,嬷嬷手上肌肤也不算粗糙,可用了大力,让她有些痛。
只要她侍寝生下孩子,如今给她欺辱的人,她都要一一的报复回去。
从里到外都洗了个干净,雪音脸上热气上涌,由着嬷嬷检查她是不是处子,心中的羞耻感很快被承宠的**代替,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洗干净之后,嬷嬷示意她躺倒床上去,利索的将被子一卷,四个太监便进来了。
雪音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