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她还没有穿衣服呢,为什么要让那些肮脏的阉人进来。
被扛起来的时候,雪音挣扎起来,急急的问嬷嬷:“这是为何?”
她经常跟在康熙后头,如何不知钮妃是如何承宠的,每次都要她自己美美的洗过花瓣澡,皇上还会陪她读一会儿书,聊一会儿天,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替熙嫔捏捏肩膀,柔声安抚。
完了将她们赶出来,可隔着门窗,依旧能听清楚皇上温柔的话语,他在床榻上是有一些野性的,显然熙嫔有些受不住,经常发出压抑不住的莺啼声,只闹得她也跟着起了兴,亵裤里湿漉漉的一片。
这般被别人压着洗,脱得干干净净,被太监扛到正殿去,是什么规矩。
那嬷嬷是皇上跟前的心腹,闻言恭谨的回答:“回庶妃的话,这规矩因您而起,时辰要到了,您快去。”
嬷嬷跟在后头,看着雪庶妃白嫩的小脚在跟前一起一伏的晃悠,心中悠悠叹了一口气,皇上跟前的大宫女,手中握了天大的权力,非得争这一时之欢,也是个想不明白的。
太监的手,隔着锦被,也让雪音心中膈应非常,她想着,等会儿定然要跟皇上好好的告一状,要他们知道好看的。
可从承恩殿的偏殿到了正殿,雪音仍旧没有看到皇上的身影,整个大殿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在床上躺的身子都要僵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就见梁九功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置冰窖。
“□□会,万岁爷吩咐了,您若是叫的好便有赏,若是叫不好,呵呵。”
不过一声冷笑,雪音便是一抖,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梁九功,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死活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死活不从的,梁九功也不在意,挥了挥手,那嬷嬷就上去,带着几个小太监把她扛回去了。
雪音哭着要回去,那嬷嬷就笑:“庶妃想岔了,便好生想想,这以后的好日子啊,全看您会不会听话了。”
说罢就走了,来的时候还有轿子接她,可回去的时候,就只她和小宫女两人,在黑夜中相依相偎,看哪里都是一片黑漆漆的鬼影,夜里就发起高热来。
景仁宫。
顾夏刚刚躺下,屋里就进来一个登徒子,先是伸到被窝里摸了摸她软软的肚子,又碰了碰她的胸,轻声问:“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委屈的她直掉眼泪,娇气的抽了抽鼻子,顾夏转过身,不想理他。
去年这胸还在发育,碰都不敢碰,就怕晃着它,那么疼。这终于过去了,又迎来第二次发育,不注意间碰到,就是考验她表情管理的时候。
这么早就宠幸完了,他那根小黄瓜烂了?不管用了?反正她以后也用不了,还是烂了。
以前要折腾三四回,她腿软腿酸才罢休,今儿这么快,这是真不中用了?
康熙叹息一声,动作轻柔又强硬的把她揽到怀里,就见她眼中水光弥漫,雾蒙蒙的瞧着他,心中顿时一软。
“她到底是朕的长辈,手把手教朕治理这万里河山,难免尊敬些,她看不得朕独宠,朕就不去戳她的心窝子。”
谁跟你说这个,太皇太后是希望你多子多福,可也管不了你的小可爱举旗敬礼。
顾夏觉得自己的心里苦,跟黄连水似的,别人有婆婆,那也是旗鼓相当的打擂台,她这里倒好,别说她刚不动,就是康熙也刚不动。
戳不得祖宗的心窝子,只好来戳她的心窝子。
“朕翻了雪音的绿头牌。”
“哼。”
顾夏一听,翻了个白眼,就翻身背对他,宠幸别人就宠幸呗,跑到她跟前讨论是个什么意思。
身子又被掰了回来,她又被康熙紧紧的圈在怀里,硬邦邦的肌肉有些硌人,耳边是低低的笑声,胸腔震动间,该死的性感。
“这会子她在承恩殿,也算是替我们遮掩过。”
康熙朝她眨眨眼,略有些得意,还有些调皮。
“朕翻了牌子,具体做了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不是。”
那就不算是独宠了,只要有别人,就算盛宠些,太皇太后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因为这事失去一个儿子,想必心中也忌讳。
“到时候没有人有孕,那不是被揭出来。”
“不是说厉害的老嬷嬷能看出来人是不是处子吗?”
连续问了两个问题,顾夏有些忐忑,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康熙,就怕听到自己不喜欢的回答。
“只要你能怀上,别人怀不上,自然是没有福气,而朕依然宠幸,那就是有情有义,更扯不到你身上来,至于看出来是不是处子?你从哪听的谣言。”
“除非脱了亵裤,肉眼看,从行动举止间看出来,怎么可能呢,就连生没生孩子也看不出来的。”
“人体之奥秘,没有那么容易。”
顾夏:……
自觉问了个蠢问题,就紧紧的闭嘴不言,反正她觉得康熙的设想太过理想化,随时都能被人一脚踢翻。
“你对皇帝两个字,怕是多有误解。”
康熙唇角含笑,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看着她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柔声道:“快睡,朕会为你遮风挡雨,不让星点雨水溅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