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大哥换一下呗,我想打野。” 这位网游玩家可能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直接彪悍的女孩子,竟然不是申请辅助而是打野,他倒是也很想看看这位主动申请打野的女孩子有多厉害,想了想换上了辅助。 当游戏结束音乐声响起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我靠在床头捧着手机,这打电竞都不带这么刺激的,不出我所料又是MVP,看来单身十年的手速一秒按10下攻击键还是绰绰有余。 “啊~”我张开能张多大就张多大的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该睡觉了,明天还得继续查案子,赛后频道的人看了我的骚操作纷纷求我带 “姐姐好飒,能带带我吗?”这是个小妹妹发的语音,因为判案的习惯所以语音一般比文字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抱歉,我要睡觉。”我果断拒绝,然后……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哔—— 我躺在大棉被被里蜷成一团,虽然是春秋季节,不是那么冷,但我天生自带体寒这个坏毛病,并且蜷着睡觉能让我更舒服一些。 月光照进窗户,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我心里暗自疑惑,今天……不是雨天吗?是个人都知道的,下雨天不会有月亮的,更别提哪来的月光。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睁到一半我就瞬间清醒,一只眼睛紧紧地贴着我的脸盯着我,盯得我脊背发凉。我忐忑地后退几步,才看清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我从地上爬起来,瞬间感觉自己的视角好像矮了不少,胸口还压着一个什么东西,原来是刚刚紧张死命拽住的洋娃娃。 一个小孩?我一脸茫然。 破败的环境让我不能分辨这里是哪,仅凭表面的装修习惯上看应该是家精神病院? 冰凉的触感随着我的苏醒涌上我的心尖,手铐脚链哗啦哗啦的声音震的我耳膜生疼。 中年男人一步步上前,我条件反射似的退到墙角,无路可去。 他用粗糙的大手掐住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并没有太强烈,因为我好像也迷迷糊糊对自己干过这种事。虽然有些一言难尽。 我紧紧攥紧手中洋娃娃的胳膊,泪水大颗大颗滴落下来,被冷风一吹,脸上冰凉。 一阵拳打脚踢,疼痛感真实地传到了神经中枢,貌似不是梦,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小孩子。 难道科技发展了?还可以返老还童? 我百思不得其解。 白色的镁光灯刺激着我的眼睛,此时的我正手脚都拷在铁床板上,铁皮的冰凉触感让我的心又冷了一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手术刀对准我的小腹,然后眼前就是一片血红色,疼痛感袭来的同时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好想睡……”我嘟囔着,眼皮像灌了铅似的实在睁不开了,我还迷迷糊糊感觉他又一刀刀的划下我的内脏。 再次醒来时已是凌晨,腹部留存的疼痛感让我食欲不振,刚喝了一口豆浆就跑到厕所大吐特吐。 我捂着喉咙,嘴里还在不停地干呕着,昨晚的经历就像是梦,但又好像不是梦。 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