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脸色。
“好看到都说不出话了吗?”辞意语气不大好。
陆矜淮立刻哄道:“一点都不好看,没有好看。”
他能理解辞意此刻的心情,假如是他看见辞意出入风尘场所,怕是气都能气死。
辞意虽然不知道陆矜淮话里有几分真假,此时语气中流露出的温柔和真情却不似作假,让他也一时愣了。
见辞意没说话,陆矜淮继续轻声哄道:“不信的话打听一,我进了那凤凰的房才多久。半炷香的时都没有,就传了个信物,连喝杯茶的时都没有。”
辞意打听的时候自然是知道,陆矜淮从进入牡丹楼到出一共也用了一炷香不到的时,真要做些什么也不太能。
辞意:“……那信物呢?”
“……信物自然是被我交给他的主人了。”
就算是信物还没得及传递出,陆矜淮也不能把玉玺就这么拿出给辞意看。
昨天光是提了一句太的事儿,辞意就被吓到了。万一拿出玉玺,辞意跟他翻脸了怎么办?
话都解释到了这个份上,辞意心中的压抑感也淡了不少。他相信陆矜淮的话,虽然说对方出入牡丹楼仍然让他心中不愉,看在为了任务的份上勉强能忍。
“一股胭脂水粉味儿。”辞意略微有些不高兴的拍了拍陆矜淮的衣服,“都是别人的味道。”
陆矜淮笑了声,怪不得刚才他一进门辞意儿就拿了根熏香,对着他点。
事实上陆矜淮身上哪有什么牡丹楼的味道,他当时是进走了一圈,没待多久怎么能沾上味道。
胭脂水粉味不知道有没有,倒是辞意身上的醋味挺明显的。
“哪里有别人的味道?”陆矜淮意有所指,“我倒是闻到了一股酸味。”
醋溜溜的酸味。
陆矜淮拉过辞意的手,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距离倏地拉得很近,陆矜淮靠近过,在辞意的巴上闻了闻,故作嫌弃道:“好酸好酸。”
辞意没理解到陆矜淮说酸的意思,呆呆地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领,有淡淡的皂荚香味:“哪里酸?”
陆矜淮伸手按了按辞意的心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手心的热度几乎传递到胸膛的皮肤上,“这里。”
“我不酸。”辞意强调道。
不过辞意倒没有纠结什么酸不酸的问题,道:“……次如果非要牡丹楼的话,我跟一起。”
辞意甚至都没有说不准陆矜淮再牡丹楼。
陆矜淮抱着辞意,轻轻的揪了一他的脸,“次不了。”
也是为了让辞意放心,次六皇再有这种乱七八糟地方的任务,就交给程交给良影算了。
辞意在陆矜淮身上坐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学了一首新曲,弹给听。”
陆矜淮乐于接受,松手让辞意取琴,夸奖道:“什么时候学的,真厉害。”
“前几日。”
院里几乎每个地方都放着琴桌和琴凳,辞意把绁尘琴抱了过,放在了堂屋处的琴桌上。
陆矜淮看着辞意拨了拨琴弦,调试琴音。
辞意抬眼瞥了一眼陆矜淮,对方就坐在他的旁边,道:“这是第一次弹琴是有人离我这么近。”
“是吗?”陆矜淮闻言,拖着凳坐的离辞意更近,又问道:“太近了会影响吗?”
“不会……”辞意轻轻摇了摇头,侧开了身,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摸一琴。”
陆矜淮不明所,伸手碰了一绁尘琴的琴身,带着淡淡的玉泽润感。
辞意道:“我最爱这把琴。”
陆矜淮点了点头,“我听说过。”
辞意顿了良久,似乎是定了什么决心,“送给了。”
“……?”陆矜淮愣了一,似乎是听懂了辞意的逻辑。“喜欢的东西就要给我?”
辞意点了点头。
“……我不做夺人所爱的事情。”陆矜淮笑了声,“况且我听说视绁尘琴如爱,哪有抢别人孩的道理?”
“再说了,再好的琴在我的手里都派不上它的用场。”陆矜淮坐的离辞意近,抬手就碰到他的脸,“我不要绁尘琴,这是的。”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陆矜淮似有所思,“假如我和这把琴掉到水里了,先捞谁起?”
大弈从没有过这种问题,听得辞意一懵。
“绁尘琴为什么会掉到水里?”辞意不解。
陆矜淮停顿了一刻,“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掉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