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头上,还不许他向管辖的百姓要钱。
这就是敲诈!
这实在是一笔巨款,等同于在他身上割肉了。
仲俊雄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国泰搞不好真的只是倒霉,恰在这时候被人抓了。
说不准干上一个月苦役,人就放出来了呢?
可他转念一想,这事不对。
若是孙县丞只管他要些银两花花,那还好说。
他不仅把自己的儿子单拎出来,还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五百两银子,那就是有意拿儿子威胁他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仲俊雄心知自己没资格同官府置气,哪怕不心平气和,也得装出个心平气和来:“没问题,包在老弟身上了。”
孙县丞:“哟,这怎么好意思呢?”
仲俊雄被一股恶气顶在了喉咙口,站起了身来,依旧是笑:“您不用同我客气了。为南亭解忧,是我应该做的啊。”
仲俊雄甩着两手,如风如火地走了,走出了披荆斩棘的架势。
等客人走了,华容端着一方茶盘子从屏风后转出来,轻手俐脚地收拾了仲俊雄没有动上一口的茶杯,并落落大方地对着孙县丞展颜一笑。
孙县丞打了个激灵。
这小子最近越来越像鬼了,走路时半点动静都没有,哪里都有他。
但孙县丞不敢抱怨。
在他忙成陀螺的时候,太爷已经将南亭上下治理成了铁桶一座。
就连县衙,也四处遍布着他的耳目了。
孙县丞从不得不服,到了如今的心悦诚服。
还有什么好说的?
跟着他干吧。
……
仲俊雄从账上提了五百两银子来,满怀怨愤地到衙门赎人。
孙县丞收了钱,谢过了他对南亭的诚心贡献后,便没了踪影。
仲俊雄回家等了半日,没等到儿子,又心神不宁地找上了县衙。
接待他的是斯斯文文的文师爷。
文师爷捧着个手炉,满面春风:“您找县丞大人啊?他去清源了,咱们今年的税缴得早,饷也收得最快,太爷今年若是不得一个‘卓异’的评价,谁也不答应呀。”
仲俊雄挑不出这话的错处,只能按捺着满肚子邪火,道:“事情……如何?”
“什么事情?”
文师爷一眨眼睛:“您也知道了?”
仲俊雄顿感不妙。
文师爷不管他瞬间铁青了的面色,叽叽喳喳地诉起苦来:“南亭学院的澄雪堂,这两日居然被雪压塌了一角屋顶。书院索性将全院屋墙都查修一遍,报到衙里来,说修缮之事,林林总总加起来,要耗费二百两银子呢。”
“士子之事,乃上上大事,事关大虞将来。眼瞅着乡试又要来了。您说说,这一时间叫我们上哪儿筹措银两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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