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的言论,他们自然没资格继续声援对方。
“可为了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提尔-西顿联盟,蛾摩拉也必须尽早做好准备。”亚勒腓立刻换了一套说辞,“若是能和索多瑪联手,将整个摩押地收入囊中,这份回报难道不比我们此刻失去的更多?”
“是吗?”塔玛冷声道,“索多瑪国内的财政情况,说是一团糟都太仁慈了,更不用说连年的饥荒和瘟疫,恐怕在得到那份回报之前,蛾摩拉就会被这只水蛭吸干了血……还是说,亚勒腓大人打算用自己的资产去贴补索多瑪的账本?”
“财政什么的先不说……”亚勒腓冲她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仔细想想,毕竟我们的女王不仅拥有永恒的智慧,神圣的躯体更是不朽,索多瑪王这样的凡夫俗子自然难以相配——噢,愿猊下的光辉永远沐浴着她的国家,好在我们的王室虽不兴旺,但还是有一位适龄的年轻女士。就连高傲的法老都决定将自己的女儿外嫁到其他国家,何不让蛾摩拉也双喜临门呢?”
帕提猛地站了起来:“亚勒腓,你怎么敢……!”
“无需为此生气,帕提大人。”塔玛说,“亚勒腓大人,无论您是否有意将矛头直指向我,作为女王代理,如果议会下院投票过半数,我都会将您的提案呈交红屋,等待猊下定夺这件事。”
闻言,亚勒腓脸上的笑容霎时褪去了——塔玛对此不以为然,心里清楚对方不过是一个声厉内荏的家伙,故意用这些话逼她发怒罢了。她平静地扫视会议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