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乞丐王了。”
尽管已经习惯了王总能知悉一切的事实,但撒布德仍好奇道:“您何必如此悲观?索多瑪王在战场上也算威名赫赫,否则不会成为摩押地的一方霸主。”
“再疯的野猫又如何与母狮相t搏?”所罗门说,“倒也没必要抱怨,索多瑪王的愚蠢亦是他被选中的原因之一,他也确实完成了预想中的结果……不过他的上限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剩下的工作就由以色列代劳吧。”
说罢,他将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展开,让羽毛笔吸饱了墨水:“让比拿雅来见我。另外,通知商人们,近期以色列的舰队基本不会开往红海,以防他们囤积太多导致粮食腐烂……”
撒布德看见所罗门的另一只手拿起剪刀,以为对方是想把灯芯剪亮一些,他正想表示自己可以代劳——然而,那把剪刀居然直直插进了所罗门的右手,从手背穿透到掌心,将他的手钉死在桌案上,鲜血随着墨水一同浸湿了羊皮纸,也淹没了他在纸上写下的字。
撒布德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所罗门的冷静,撒布德看着他的左手僵硬地松开剪刀,然后缓慢活动着手指,仿佛在确认那只手是否还属于自己,心里觉得这一幕简直荒诞至极。
等左手的指关节变得足够灵活后,所罗门才将剪刀从右手上拔下来,用魔术愈合了伤口。
撒布德完全不能理解对方为何能表现得这样漠然——当自己的右手被剪刀贯穿,当冰冷的尖刃刺破他的皮肤,穿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