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点苦头后被什么人顺利地救出来。坦诚说,若非知道猊下不会特意让你受苦,我都快以为西顿之旅是猊下给我设的局了。”
他忽地停住了,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地神情:“剩下的嘛……哈,最好不是他,否则我真要冲去锡安往那家伙的脸上狠狠来一拳。 ”
“你每次都那么说,但从不付诸行动。”
“当然不能轻易这么干。”希兰说,“一定要出其不意,否则就看不到那张震惊又滑稽的脸了。”
对方脑海中想必浮现出了和她相同的名字——塔玛如此想道,可他们谁都没有真的说出口。
他们就这样在一片虚伪的祥和中返回了提尔,塔玛很想表现得更英凛一些,可惜她实在太累了,光是握紧缰绳就已经临近极限,她朝在街道两边簇拥着他们的民众微笑,但掩饰不住疲惫,心里只求希兰不要摆什么洗尘宴,她只想快点回到猊下身边,同时又惦念着希兰许诺的那枚勋章——倒不是她对这种空有其表的东西有什么迷恋,只是希望自己回到蛾摩拉的时候,能光明正大地把它扔在亚勒腓脸上,好让那张嘴不敢再口吐妄言。
虽然希兰允许她在王宫内不必下马,但多日来的颠簸还是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他们穿过花团锦簇的庭院和令人瞠目结舌的奢华宫殿(这在蛾摩拉是看不到的),身后有一大群仆从亦步亦趋,让塔玛感觉自己过去七年活得像是渔村里晒网的野丫头。
唯一让她感到慰藉的是雷纳,多么熟悉的老面孔啊,但还没等她打招呼,对方便火急火燎地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