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化为泡影,最后就只有靠阿琴这一曲了。” 就是说,让阿琴趁着在宴会上表演的机会,刺杀蓝觉。阿琴善音律,而弹奏古琴尤为出色。以往齐王总觉得这些玩弄音律之人都是国之糟粕,但今天杀人于无形就靠这一招了,他心中莫名激动起来,似乎已经看见蓝觉的尸体躺在地上了。 “若是尊公动手,赵王不会怪罪的。” 齐王极力解释说:如果是别人动手,就不知道赵王会作出何种反应,但因为是本家兄弟,赵王就不会贸然跳起来说你要行刺!!此事一旦成功,赵王说不定还会夸奖你十分能干咧。 阿琴于是进入帐内,脚底抹油一般来到宴席的中央。据说他是赵王的本家兄弟,在舞阳看来,他的出现也实属正常。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臣琴瑟,来为太子殿下弹奏一曲吧!”阿琴姿态优雅地致辞问候,然后将琴工整的摆放。 舞阳早巳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转眼间,琴声叙叙而起,时而低沉深奥,时而柔和优美,时而雄伟有力。但每弹奏一段都会将锐利的目光扫向蓝觉。 这时有人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正是面如铜锈般发青的舞阳。 “舞阳善舞剑,配此曲刚好。” 说完,舞阳就十分敏捷地在场地中间转了半圈,随即拔剑和着曲调舞起来。他早就发现这人有行刺之意,他就巧妙地站到蓝觉前面加以保护。 “可是,能保护到甚么时候呢?”舞阳心想,“已经束手无策了。” 突然,琴声嘎然而断,阿琴手中的琴弦,彷佛一把无声无形的利剑,不,比利剑还要诡谲三分,犀利三分,就冲着蓝觉的咽喉刺去。 果然是想杀了蓝觉。舞阳一个飞身,银白色的剑光一闪,利刃将那琴弦削成两段,舞阳大怒,一把将琴也砍成了碎片。 这时,帐外闯进来一人,此人正是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