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远远的跟着,但是在府中还算是自由。
他盲无目的的在侯府转悠,一直在想这位年轻得长宁侯。
当年那位长宁侯他从小到大听过无数回,听过她许许多多的事迹提起她,多是赞誉,那些他不知道真假的赫赫功勋。
还有唏嘘,总有人觉得她是女子,否则可以爬得更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惋惜,那样厉害的人,可惜命不长。
来都城殿试的时候他脑子里面有很多念头,这个他父辈先祖门心心念念想要回来的地方他终于来了。
还有,他要来都城亲耳听听,都城的人怎么说天底下当真有那般厉害的女子?
可到了都城,说起长宁侯却纷纷叹惋。
当年的长宁侯有何等耀眼夺目的人,如今这位就有何等的荒诞不经。
他曾经与同窗去酒楼聚会,曾远远的见过许今朝一回,穿着一身大红的袍子和一群世家子弟招摇过市,全然不知收敛为何物。
他向来不轻易评说一个人的好坏,即便听到许多关于她的不好的言论。
因为他祖父从小就教导他,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虚虚实实需要自己用心去感受,用脑子去辨别。
直到他金殿簪花,跨马游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抓住,直接掳来了长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