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的。”
此
时他这副满腔热血,执着倔强的愣头青模样,真让她有些心疼。
而易廷手背上感受到的,可不是千金小姐柔若无骨的手心;是一个接一个粗糙的茧子,甚至还有些已经增生了组织的陈旧伤口。
由此可见她的过去,可不是有多好过的。
不过他非但没觉得难受,居然还踏实又安心;就像那一直悬浮于空的双腿,终于扎扎实实踩到了地上。
直到她一声短促的尖叫传来,他手背一空——她就像触电般迅速抽回了手,看向他的眼神骤然间变得恐惧而戒备。
“怎么了?”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林篱收回眼神,自顾自地快步往前面豪车而去——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赵信”的手给她的感觉,竟跟易廷的手一模一样?
黑暗中,那只大掌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用力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每一次,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过这……应该只是错觉吧。
“赵信”这种外冷内热,冲动中带着点幼稚的愣头青,怎么可能跟易廷那种变态有任何关联?
而林篱还没上车,冷不丁从旁边角落里窜出来两个人影,一个巴掌便狠狠抡在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