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的环境之下,华子的一句话让我们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并不是被他逗的,而是被他气得,完全不管其他事情,对于自己这件事情却是念念不忘,果然和我是一类人,都是那么的自我。
这话听的王妙馨直接脸红了,她没有反对但也没有答应,其实原本拍个合照也没什么,只是因为之前华子和桑坤那样的状态,甚至觉得他都有点做贼的状态。
结果还是华子如愿以偿,他嘴岔子直接开咧,几乎都快到耳朵根了,实在搞不懂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应该是他的性格所致,做什么有他自己的目的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们又查看了剩下的一具半尸体,除了每具尸体背包上的其他英文符号,再也查不到可以确定他们来历的东西。
我猜想或许就是这支探险队想要的结果,他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死亡之后,他们的身份也只有自己人知道,不了解的人完全无重考证。
在我们这些外人来看,完全自己相当于没长眼睛,这和任何的知识渊博、学历高低全然没有关系,简单来说就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也是知也。
观察那半具尸体,发现只有上半身,从腹部以下仿佛被什么咬断了,又像是被突然落下的巨石砸断似的。
当我正在思考更贴近于那种可能性的时候,忽然半具尸体的胸腔突然动了一下,就像是窒息的人,一口气上来吸进了大量的氧气。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当发现郝惊鸿也正在用奇怪和不解的眼神打量着尸体,我们两个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我明白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是真的半具尸体的胸膛出现了起伏,立即就意识到可能里边藏匿着什么活物。
我和郝惊鸿几乎同时朝后退去,其他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我们行为动作加上面部紧张的神情,立即就跟着后退,同时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琉璃立即就从背后抓出她背着的一柄长剑,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把剑便是自己曾经在墓中用过的一把古剑,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她手中。
剑柄已经不复存在,也没有重新去配,而是用棉布塞着棉花包裹的严严实实,整体的剑身也被打磨的相当的光亮,几乎都可以当镜子照。
完全不知道琉璃还带着一把古剑,更加不知道我们乘坐着飞机过来,她是怎么通过的安检,又是怎么坐在飞机上不被发现,整个过程都不知道她把这把古剑藏在什么地方,要不是现在她使用的话,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偷偷地观察了一下,我便发现在琉璃的背后有“猫腻”,那是一个特别隐藏起来的剑鞘,就是把衣服进行的改装,但依旧无法猜到她是怎么一路带到这里来的。
接下来,我们就看到琉璃用古剑的剑尖锋利缓缓地尸体的胸膛划破,那一时间我们几乎所有人
都皱起了眉头。
我们都没有从事像法医那样解剖尸体的经验,看到一具干尸被这样对待,不管他是哪个国家的人,又是什么身份,它毕竟是一具人类的尸体,总归觉得浑身不舒服。
当尸体的胸膛被划破的那一瞬间,立即就看到里边钻出了指头肚大笑的爬虫,纷纷从里边爬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根小肠子。
这些爬虫的头部还生出几根类似于胡须触角的东西,隐约看好能看到一圈密集的锋利小牙齿,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主。
一时间,我们都愣在原地,但王妙馨一眼就认了出来,同时大叫道:“大家不要被咬到,这是沙漠毒虫,是有剧毒的。”
其实不用她多做提醒,当看到里边出现活物之后,我们已经再度朝后退。
华子急中生智,立即抓起一把干柴点燃,同时丢进了尸体被打开的胸膛内,那些爬虫还没有完全醒来,直接就被烧成了灰烬,空气中立即飘荡着一股很辛辣的气味。
郝惊鸿感叹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蒙古死亡虫,它们竟然长这个样儿。”
王妙馨微微点头说:“没错,就是这类虫子,我们当地把它们称作是沙漠毒虫,这些小虫子生活在沙漠中,我也是看过图片,了解了一下它的性质,听说是有剧毒的,真的假的尚未可知。”
我也听说过这种沙漠死亡之虫,根据资料记载,曾经有很多动物学家以及科学家对它们进行过热衷的研究,毕竟这是非常罕见的品种,只有沙漠才有可能存在。
在国外一部名为《从地心窜出》的影视作品中,说的就是这种蒙古死亡虫,只是其中构想出来的那种死亡虫和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虫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我们七个人完全是误打误撞碰到的,这如果被那些依旧在研究的工作者知道的话,以华子粗鲁的做法,怕是会被人家生吞活剥了,这可是相当完美的研究活体。
不论王妙馨说的是真是假,即便这种爬虫没有剧毒,单凭它们会钻入尸体的内部,再加上那些锋利的小尖牙,便足以说明它们绝对不会像蚯蚓那样的软体环节生物。
忽然,我就想到了一个关于成吉思汗部落和这种蒙古死亡虫的渊源,其实也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传说。
但是具体的内容有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