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自己的这种爬虫最长可以长到两米多,而且还能喷出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毒液,还有更加不切实际的传说,说是这种死亡虫长到一定的长度便可以产生强大的电流,类似于海中的电鳗,说是能将一头成年骆驼活活电死。
还不等我们松口气,琉璃皱着眉头说:“把剩下的两具尸体烧掉,体内可能也会有这种象征着死亡的毒虫。”
一行人不敢怀疑这样的说法,立即就付出了行动,直接把两具干尸挪到了我们的篝火上,燃烧之后的味道连把守在入口的桑坤都闻到了,他不知道我们在烧什么,便立即好奇地
询问起来。
华子告诉他我们是在烤羊肉串,让他抓紧时间下来吃几串,晚了的话很有可能没有了。
听到他这话,我不由地一阵反胃,忍不住就踢了他一脚,可这时候感觉我们所站的细沙形成的地面开始微微颤抖,肉眼也能看到沙层在轻轻地跳跃不止。
“我去,这场大沙暴也太他娘牛了,居然能引发地震。”华子惊讶地竖起了大拇指说。
郝惊鸿则是死死地盯着地面,说:“我觉得这不太像是地震,更像是我们的脚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拼了命往上钻,不是个头够大,那就是数量很可观。”
听到这话之后,我们几个人的脸色都发生了变化,隐约已经猜到了是什么,这些爬虫既然是蒙古死亡虫,又被称作沙漠毒虫,它们绝对是会钻沙子的,这点毋庸置疑。
我刚刚看到那些毒虫从尸体里边钻出来,早就毛骨悚然,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一想到下面可能有更多,不由地开始手脚发凉,嘴唇都发白。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朝着动静小的地方移动,渐渐就上了我们下来的缓坡,这个地方的情况还要一些,只是偶尔有细沙滑落的迹象,而整个底部却已经像是煮沸的开水,已经冒个不停。
如此底部是一口大锅的话,那么这些沙子就相当于在锅里炒,下面燃烧的就是岩浆。
一时间,那部《从地心窜出》的影片放在这个场景,明显非常的贴切,真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什么所吸引,从地底极深的地方钻出来。
钻出的东西目标很明确,目的也非常的简单,就是找点吃的填补肚子,而我们七个人将成为它们钻出来的第一餐。
桑坤非常的勤劳,沙暴不断地从入口灌入,他就不断地将那些想要堵死入口的沙子清理出去,让沙子随风而去,嘴里也是骂骂咧咧。
我不知道桑坤骂的蒙语的意思,但也不难猜出应该是在骂祖宗十八代,当然也可能是求神明保佑,或者干脆就是咒骂华子。
等到桑坤发现我们靠近他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距离他剩下几米的距离,他便是甩了甩头上的黄沙,问道:“你们打算做什么?外面的沙暴正刮的起劲呢!”
华子哭丧个脸说:“你他娘的脑袋里边灌满沙子变成傻子了?你不会自己朝下看看啊!”说着,他就指了指我们之前待的下面。
桑坤看了一眼之后,便下意识倒吸凉气,和我们刚才的神情也查不了多少,不过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爬虫,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沙漠毒虫。
没有人说话,我们之前点的小篝火也已经熄灭,不得不打开手电照明。
在手电的亮光之下,便看到一条条犹如白肉芽的软体爬行动物,它们互相纠缠打卷,身躯翻来覆去的扭动着。
我发现其中最长的一条竟然有半米,它头顶的四条胡须般的触角在肆意摆动,周边一圈宛如小匕首般锋利
的尖牙,看的就令人心惊胆战。
我们已经把能够防御自卫的武器和工具都拿了出来,连固体酒精都紧紧地握在手中,等一下可能将会爆发出一场人类与虫类间的恶战,如果我们不能全力以赴的话,下面那两具半干尸就是我们一行人以后的下场。
如果真的被逼无奈的话,我宁愿去外面的大沙暴中去博得一线生机,也不愿意被这些沙漠毒虫先毒倒,再钻进去吃自己的内脏。
但是,根据我们的棺观察发现了一个好消息,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些沙漠毒虫的移动速度并不快,它们意识到我们一行人在入口,便开始顺着斜坡爬了上来。
那些白肉般的毒虫,大口猩红且留着口水,我发誓绝对不能让它们咬到自己,否则我宁愿自杀。
看到这样的场面,常年山几乎吓丢了魂儿,他一个劲地靠近琉璃,寻求着安全感,口中也不停地询问:“怎么办?现在我们怎么办?等死吗?”
他的声音导致华子心烦意乱,也不再理会他是什么常家大少爷,直接开口怒斥道:“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办,这不是在想办法啊!”
常年山自然是呆滞在原地,而我们也从“观看”这些沙漠毒虫中清醒过来,开始考虑怎么解决眼前面临的困境。
我立即就开始向桑坤和王妙馨寻求意见,毕竟他们两个人生活在这种地方,或许可能有对付的办法。
王妙馨没有开口,其实她之前已经说得相当清楚,她只有两次沙漠探险的经验,在这方面的阅历远远不如桑坤。
当然,我问的也是桑坤,他作为我们真正的向导,从小就在沙漠中走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