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的她,她为啥揪着你不放?”
张成扭扭捏捏的半晌没吭声,像是努力地在回忆着往事,渐渐地,他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殆尽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有些确定的问我说:
“那个,吴大师,我要是说我连是谁送我的别墅都记不起来,你信吗?”
我眉头一皱,咧着嘴却没能笑出来,这事真是错综复杂,要是张子凤不是张成害死的,但张子凤又追着张成不放,难不成是两个人的记忆都被篡改过?
我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又开始抽起烟来,疑惑地看着张成,问:
“那你好好想想,你说的这个女人,跟谁有关,或者有什么特征?”
张成掐了烟,仔细地开始回想,但这似乎触及到了他脑子里某根极为薄弱的神经,只是想了不到一分钟的时
间,他整个人像是入了定,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我原本也没在意,直到他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迅速地抱着脑袋,而后蜷缩到墙角,嘴里开始发出惨叫来!
“啊!”
“啊!”
“张成?”
我试图叫醒他,然而却没什么作用,看着他痛苦到了极点,我只好找了盆凉水,对着他的脑门冲了下去。
他浑身一个激灵,仍旧捂着脑袋,却不叫了。
“先别想了。”
他眼神发直,一直盯着我,一直盯得我头皮都开始发麻,而后嘴里才蹦出“张家别院”这四个大字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这事我早猜到跟张家别院有些关系,不过也只是停留在知情或者不知情的层面,但眼下看来,怕是张家别院里,有人参与其中,甚至可能是始作俑者!
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在我来到临江市开始,就已经为我特意准备好的。
安抚好张成的情绪,我又给了他两张黄符,说不上能起什么作用,只是求个心安,毕竟张家别院里的人要是想张成死,实在有太多的办法,我想保,也未必就能保下来。
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跟我道谢,又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了黄符的用处,而后就将他送走了。
这时已然是深夜十二点,我重新放好热水,准备好好泡个澡,这些天连日在雪地里受风寒,要是再不泡泡,怕是身体都扛不住,毕竟今年的雪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