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不能表现出主动。
“其实,那卡里有很多钱,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张家的,而是你爷爷的,只是他不想要,或者说不屑于要,我只好将它作为聘礼,转交给你,算是还了这个情。”
“谢谢。”
张开咧着嘴,问我说:“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些,总不至于让我一直处于被动的境地。”
他“呲”了一口热茶,说道:“口头说的谢谢不作数,你得请我吃饭!”
我心情挺复杂的,但一顿饭却不至于纠结什么,当即应下来,说了声:“好。”
“听我的,再去一次,张文茵这个人我很了解,就是嘴上厉害些,肚子里
有些墨水,眼睛也带着药,有些毒,但其实,她也是没辙,想做些挣扎,却不知道对手是谁,只好一股脑儿将气发到你身上。”
我摆了摆手,表明自己并不介意那些话。
跟着点菜,张开刻意极为照顾我,每点上一道菜,都会问我是否想吃,合口。
甚至问我是否在教,还是在旗。
“既然要招婿,就该是所有人都同意的事,尤其是主家的几位,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件事也是有人一意孤行的结果?”我问。
张开想事情的时候很专注,给我时间好好地打量他。
这一身跟我这山里出来的“野人”相差无几,当初他骑着瘦马,到山村里找到我和爷爷时,我甚至一度认为他是个侠客,甚至是个隐仕。
后来知道是个养马的,如今再见,倒有几分惊艳。
一个养马的,能知道这么多事吗?
我没好去问张开,他在张家的位置,但我隐隐觉得不会是一件简单的,可以随意谈论的事。
他点完菜,合上菜本,先前的尴尬在此时烟消云散,倒是像多年未见的好友,此时心照不宣的对视着。
“招婿,其实原本就谈不上,这事早在你未出生前就已经定下了,现在时局变迁,提上日程,不是有人一意孤行,而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哦?”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还是有些意外的,这些年爷爷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没想到,我也能成这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