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是不是和谁有关系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狐狸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危险。
我扒开胸口的衣服,看到胸膛上的伤口处已经结了疤,便和刘青末说要出院,但刘青末却建议我先呆在这儿。
“你就算出去也不知道他们把人绑到了哪儿,还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等他们露出马脚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起来倒是很容易,可敌暗我明,怎么才能知道那伙人藏在了哪里。
“老刘,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计划,说出来听听。”
刘青末嘿嘿一笑,和我说办法他的确有,但是却不能说,说出来反而不灵,还让我安心呆在医院等他电话。
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确实需要静养,我只能按着他的吩咐躺回了原位。
刘青末离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司寇梓又推开了病房的门,来不及放下带来的餐盒先关心了下我的伤势。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温柔的声调听得我
心里暖洋洋的,笑着回了她句好多了,如果不是刘青末让我呆在这儿,我现在就可以出院。
司寇梓嗯了一声,把餐盒里的饭菜打开推到我面前,这才缓缓说出了何小凤案情的进展。
许逊的确是杀害何小凤的凶手之一,另外两名凶手的大概位置也已经被警方掌握,马上就准备实施搜捕。
至于今天早上刺杀我的两名凶手,很不幸运的被他们给跑掉了。
“对了张修,怎么没见小狐狸,是不是又跑哪儿疯去了?”
这事我倒是忘了和司寇梓提,刚好她问出来,我就把小狐狸失踪的时间以及刘青末的猜测全都讲了出来。
“小梓,如果那伙人真的和降头师有关的话你可得小心点,他们要是报复,很可能会找上你。”
司寇梓听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换做谁听了都得头大。
“等等,让我理理清楚,你是说降头师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只是猜测,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总得做好最坏
的打算。”
司寇梓低头思忖了许久,抬头皱着眉和我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么做更加加深了一些极端份子仇视社会国家的心理,制造出了不少恶劣事件,极大的破坏了社会的稳定性。
降头师来自于东南亚一带,如果那些人和这些降头师也有关系的话那这事就不再是个人恩怨那么简单。
“某个霸权国家就是见不得别的国家比它好。”
司寇梓越说越起劲,到最后简直是义愤填膺,“这些年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势头正猛,国担心我们会和它争夺世界霸权,正面和我们打贸易战打不过,没想到背地里还在使用这种卑鄙手段,我司寇梓一定要把它的阴谋手段给连根拔起。”
这些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到时候国再趁机火上浇油,很可能我们整个国家都会陷入危机。
新中国是无数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当今的和平确实来之不易,看看世界
上那些弱小的国家,人民依然在战火连天中艰难求生,背后还不是那些资本霸权国家在搞鬼?
司寇梓不仅没说错,反而说的太对了,这些组织就像是敌国安插进我们国家的一颗定时炸弹,早一天拔除,我们国家便能少一分危机。
“张修,你在医院里好好静养,我得赶紧把这件事上报,另外对杀害何小凤的另外两名凶手的抓捕行动也还要我去参与,我可能得晚点才能再来看你。”
其实听完司寇梓的分析后我也想和她一起去,算是为这个国家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但司寇梓却顾忌我身上的伤,坚决不同意我出院。
考虑到自己如果贸然出院可能会打乱刘青末的计划,我只能选择了顺从。
这一等,时间很快又到了晚上七点,外面的天已是一片漆黑,司寇梓和刘青末俩人却谁都没传回消息。
我给他们分别打过去了电话,刘青末的无人接听,司寇梓的更是关了机,这下我完全成了个
局外人,愈发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人也坐立难安。
扒开衣服看了下胸膛上的伤口,那里已经愈合的剩了个浅浅的疤痕,感觉中现在的身体也恢复了平时七八分的实力。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躁动,换下病服偷偷跑出了医院。
回佛牌店的路上,桥上摆的一个地摊吸引了我的注意,一堆杂货中摆放着几张乳白色的面具,用手摸了下,感觉只有两毫米那么薄,而且手感柔软,就像是真的人皮一般。
“这东西怎么卖?”
“兄弟眼光不错,这是从国外最新进口回来的硅胶面具,戴在脸上就和武侠故事里的易容术一般,你看我,没看出来吧,嘿嘿。”
摆摊的小伙没有直接和我说价格,而是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在我惊奇的目光中他竟扒掉了脸上的一张皮,不对,应该说是一张面具,更惊奇的是面具后的那张脸分明是一个女孩子。
“神奇吧,看你长得还挺帅,便宜点卖你,五百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