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他手里。”
我笑笑,指着里面说:“那我进去了。”
“我已经准备了水和点心,审这小子,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我推门而入,壮壮和白月都跟了进来。
白月现在是我的书 记员,进来就拿出录音笔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开了文件夹,拿出笔来,准备记录。
我们进来的时候,方进这小子倒在床上装睡呢,壮壮过去把他推醒了。
方进坐起来看着我说:“是你们?你们还没回去啊!”
我说:“还知道和我聊天了是吧!这是个好的开端。”
“就在这里审我吗?不去审讯室吗?”
“这就行,难道你还能跑了不成?你也是老警察了,知道该怎么做。”
“我没杀人,我就是打碎了一个灯泡,我最多是个帮凶,不至于qiang毙我吧!”
“那得看你是不是他们团伙的核心成员了。”我说,“程志斌和关山月一次杀了一千多人,你是帮凶也活不成。还有
,老李头是你打死的吧。”
“蓉城大厦这件事我根本没参与,我只是听老程的,他让我帮忙救一个女人。我真的没撒谎,我对天发誓。”方进说,“老李是误杀,我和老李无冤无仇,我没有杀人动机。”
“我信,看来你是真的没参与蓉城大厦和博物馆的事情。”
方进伸出手掌说:“我对天发誓,我没参与这些事。这些事都和我无关。”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这么说的话你的罪倒是不大。蓉城大厦的事情你不知道,博物馆的事情你也不知道,老李是误杀。但是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蓉城大厦的事情发生了,你怀疑没怀疑过是老程搞的鬼?”
“他哪里有这本事啊!打死我也想不到是他干的。我觉得他也只是个小帮凶,真正的大佬也不会是关山月那毛头小子吧,他俩后面还有人。这么大动静,他俩搞不出来。尤其是整个博物馆的文物,即便是全部都偷了出去,怎么运啊!这是个现实问题吧!”
“不愧是老警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方进嗨了一声说:“但凡有点经验的都能想到。这案子我知道的不多,我只是接到了老程打来的电话,让我配合闫玉良和老赵救一个女人出来。这个女人应该挺重要的。大力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信你,你和这个惊天大案没有直接关系。那么咱就说点和你有关系的。”
“什么和我有关系?”
“七年前,徐盛自杀案,是你办的吧?”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