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顾悄不禁阖下眼帘,享受这迟来的温存。
谁知这厮属狗,趁他不备竟狠咬了他一口。
温存变突袭,顾悄“嘶”得痛呼出声。
不仅咬,这厮还制住他捂嘴的手。
痛得顾悄嘶嘶跺jio。
“都说了,不许再斗蛐蛐。
悄悄怎么可以阳奉阴违?”
顾劳斯瞪大眼:阴的阳的都没斗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就算斗了,你咬我干嘛?!”
他一张嘴,就扯开伤口,血珠溢出,缓缓沁成朱砂一点。
欲滴未滴,又痛又痒,擦不了,只能……靠舔。
谢景行却先他一步。
过分好看的五官,又一次在眼前放大。
唇上一热,舌尖不仅灵活卷去血珠,还好心替他清理了伤口。
“听说唾液消毒?效果好像是还不错……”
原本又痛又痒的地方,如同被贴上一剂镇痛。
顾劳斯都快硬了。
僵硬的硬。
他被撩得晕头转向,却不敢开口抗议。
他怕他一张嘴,这厮又要化身成狼。
好像他们的每一次重逢,这厮段位就飞升一层。
顾劳斯开始忧虑,再来几次他可还招架得住?
也没有人告诉他,大龄男脱单之后竟恐怖如斯啊啊啊啊!
“这是惩罚。”一套骚操作结束,谢景行并不撤退。
反倒顶着那张过分勾魂摄魄的脸,贴着顾劳斯细数他不守男德之一二三事。
“悄悄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蛐蛐若只是蛐蛐,我又何必特别叮嘱?”
顾劳斯脑子里的开水沸了又扬,扬了又沸。
哪里分辨得出他在说什么?!
谢景行好意提醒。
“修辞课上,有一种手法叫借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