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转性?果然没兄弟们罩着,一样哭鼻子。”
这拽哥,不是顾云斐是谁?
二人打着灯笼,也不知道在外乱逛什么。
他和谢景行躲这犄角旮旯,也能被抓包,只能说命里该有这一劫。
他认命扶着墙直起身,迎风抹了把男儿泪。
琉璃灯笼由远及近,暖黄烛光一点点照亮巷子。
顾劳斯明显察觉到,谢景行避让了一下。
他下意识抬手揪住人,终于借着光看清爱人。
这一看终于叫他明白,这厮为什么一上来就蒙住他双眼,还尽把他往暗处拖了。
南下四个月,谢景行不仅黑了瘦了,脸侧、颈边、耳后、胳膊,更是多处都晒脱了皮。
即使烛火朦胧,但深麦色肌理上,斑斑驳驳的大片粉中泛白的新肉,还是可怖。
很难想象,金尊玉贵的谢景行,此行到底吃了多少苦。
可他明明不需要吃这些苦的……
这人一贯骄矜,也很是在意形象。
若不是相思无解,哪会仓促以这幅狼狈模样与他相见?
他突然get到谢景行莫名的醋意。
因为自认为不完美,在爱人面前才会这样不自信。
他拉着谢景行后退几步,向着逼近的俩人大喝,“站住!”
张庆脚步一顿,“啥?”
顾悄脸红脖子粗,“兄弟我正花前月下,美人在侧,你们凑什么热闹?”
张庆与顾云斐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脸上的惊悚。
他们没看错的话,那美人可比他兄弟还高一个头不止!
再联想刚刚的哭声……
张庆摇头晃脑,啧啧啧,顾悄果真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顾云斐三观炸裂,什么,小舅舅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