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狗狗玩了一天的毛线团,乱七八糟,完全找不出头绪。
上回郑国间谍案牵扯出萱姬,就是赵琨出面兜底的,这已经让他很头疼了。
还有秦王政在猎场被毒蛇袭击的事,牵扯出张温,张良放跑了张温,又是赵琨出来兜底。
两次都跟韩国暗探有关。如果类似的错误他这边再犯第三次,总是跟韩国的势力牵扯不清,就算秦王政不怪罪他,赵琨自己心中也过意不去。
他用力捶了一下几案,“阿良,你怎么看?”
张良把玩着棋子,思考了片刻:“现在还不好说。姑母毕竟是张氏的女郎,她或许放不下故国,或许是被有心人利用。盯紧一些吧,如果姑母出问题,没人会相信表兄根本不知情。到时候表兄百口莫辩。”
毕竟萱姬不太抛头露面,沧海君名义上还是通缉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镐池乡的人。摆在明面上的只有镐池君。
其实赵琨更想听张良分析推理郑姬是否牵涉其中,郑姬跟张温联络过,极有可能也是某项计划中的重要一环。不过张良似乎根本不操心秦王政的事。
这些线索,对赵琨来说太复杂了,杂乱无章,千头万绪理不清,他就干脆不想那么多,决定看好萱姬,给大侄子提个醒就揭过。以大侄子的手段,肯定可以处理得很好。
岁安叩门,送进来一张帖子,是韩公子非求见。赵琨正心烦,疑心韩非来找他,也跟这些烂事有关,他果断地拒绝:“不见。”
紧接着,赵琨让侍从备车,去别院找萱姬。
他心中有气,格外强势,一进门,就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