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家里丢人,现在这样正好,好好把身体养好,以后不用受罪了。”
逐心抿住嘴,恍惚缩进被子里,转过身背对闫谏之。
闫谏之对厉骁的孩子毫无感情,也不信逐心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能有什么感情:“别跟我闹脾气,再多吃点。”
逐心沉默不语,留给闫谏之一个背影。
孩子有还是无都与闫谏之无关,逐心为了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为了厉骁的孩子黯然神伤,闫谏之觉逐心没脑子,若不是逐心刚刚受了大罪,他非要痛骂逐心一番。
闫谏之隐隐压住脾气,默默喝完逐心吃剩的米粥:“吃不下就等会再吃,先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我让人去买。”
逐心不发一声暗自流泪,他没想哭,可是眼泪自己会掉下来。
夜色渐晚,闫谏之拍拍逐心的肩膀,轻声哄:“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
逐心一动未动,闫谏之伸手掰正逐心,才发现逐心没睡,两只眼睛还肿成了核桃,闫谏之心烦意乱:“有什么好哭的,你舍不得厉骁,他还不是骗你,你清醒一点吧,别为了点小事要死不活。你跟他没可能,你们连结婚证都办理不了,早晚有一天,他会把你抛之脑后,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才是一辈子无法割舍的。”
闫谏之打开食盒,端出一盘盘清淡的点心饭菜:“前些日子没胃口,现在胃口好些了吧,来,多吃些,我还让人买了柠檬汁,你不是爱喝嘛。”
逐心慢吞吞坐了起来,手上发虚颤地厉害,闫谏之见状拿着勺子喂到他的嘴边。
逐心吃了几口,吃不下了,他已经不反胃了,就是单纯的吃不下。
闫谏之看看还剩下大半碗的米粥,面色不快,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