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膏,手上竖着一条狰狞的疤痕,暂时还动不了,需要静静休养,作康复训练才行。
因为伤的右手,所以闫谏之对这只手格外仔细,医生说好好休息,他就好好休息,什么事都有逐心帮忙。
逐心将买来的土鸡,腊肉,香肠等等吃的,一一包装好,再让山庄里仆役放进车里。
小男孩孤独了快三个月,此时不得不与闫谏之见面。
逐心在小男孩的头发上抹了一点发油,又换上一身新衣裳,尽量让小男孩显得干净整洁。
闫谏之站在车旁见到小男孩时,脸色骤变,没想到逐心竟然跟他玩先斩后奏。
逐心假装看不见闫谏之的脸色,推着小男孩上车,等小男孩上车后,他关上车门,转头朝闫谏之心虚地傻笑:“走吧哥哥...回家叭...”
逐心在外人面前端庄,到了闫谏之面前就变成小孩模样,总要撒娇顶嘴。
闫谏之盯着逐心,质问:“我是不是让你把他送走?”
逐心站在车窗前,横在小男孩和闫谏之的中间,他挡住闫谏之黑沉的脸色不让小男孩看到:“哥...收养他吧...求求你了...我们这种情况...可以养一个孩子的。”
闫谏之当然希望逐心可以在他面前任性,可是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这实在是过于任性了。
姓闫的都很执拗,不愿和来历不明的人共同生活,一旦这样的人踏进他的家门,那就是膈应,就是瞧不起,就是恨不得将此人一脚踢出闫家大门。
从前对逐心如此,现在对小男孩也是如此。
闫谏之狠狠剜了逐心一眼:“让他下来!”
逐心一惊,急忙用手挡住车门:“哥哥!”
闫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