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5 / 14)

月以来的成果。”塞拉语速飞快,末了还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个灿烂笑容。

“重点在哪里。”“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她对外界环境的渴望这一点完全没办法改变外。”

“那她会跑去宴厅吗?”“刚才我就是去见了尼俄柏,她说有情况的话会即使处理的。”

“......”见斯洛不说话,塞拉觉得疑惑。

“下来,”斯洛绕过塞拉,对着后院的参天树木说道,“那我上去了。”

不到半分钟,斯洛少爷抱着鹤笃下来了,女孩呼吸均匀,“大概是在树上睡着了,”他看上去更加虚弱,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孩,他示意塞拉抱住她,“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

塞拉接过鹤笃,女孩在斯洛离去后才睁开眼睛。

“你一直都躲在这里?”“是啊,从树顶上能看到很多东西。”

塞拉露出一脸无可奈何表情,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那树将近百米。

“我饿了,去吃晚饭吧。哦,对了,”鹤笃从塞拉怀中跳下来,回头看向她,眨了眨褐眼,“下次他来的时候,就说我不在。”

“斯洛少爷怎么了吗?”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鹤笃说着抛开,一下就没了影子。

惊吓使塞拉呆立在原地,表情僵硬。鹤笃,这个整天欢笑着的孩子,刚才似乎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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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冷峻的表情在见到鹤笃时略微松动了一些。他左手拿着拐杖,正敲打地面,规律的鼓点正好与鹤笃的心跳声一致。听塞拉说拐杖内部是融合的各色玉石,外边则以上古红衫为壳,

“要是我有一根这样的手杖——”

“刚到手就被人抢了。”

尼俄柏接话。

“父亲。”

斯洛在身后推开门,在见到这场面时皱了皱眉,这比他预期的快了许多,但他也心知肚明,没说什么站到一旁。坐在主位的男人看了他一眼,他便在左手边坐下,仆人端上来一杯茶和糕点。

鹤笃站在中间,仿佛是等待最后审判前的罪犯,浑身不自在,不是因为环境,是这两个人。脑内有些混沌,好似她还能每天近距离地看见日出日落,并为燃烧的火球而感动。拂过面颊的轻风有时狂躁,翅膀根本敌不过,每当这时,母亲都会来带她回家,

“说过别在这种天气出门,就是不听,还好我找到你了,不然呢?”

最后总是两个人浑身湿漉漉地回到家,洗过澡后靠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狂风,心暖暖的。

即使被风拉扯着在空中无法着地时,也没有现在这感觉。

“我回来了。”

鹤笃站在原地直到夕阳给雪白的地面铺上金灿灿的薄毯,期间斯洛出去过好几回,主位上的人还假寐了一会儿,等到出现和幻肢截然相反——感觉不到自己有腿时,从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金发的小子大喇喇地走进来,毫不拘礼的不羁样子,站在鹤笃面前打量着她,就像在看自己的新玩具。和斯洛一样拿起一缕鹤笃的头发绕着玩儿,

“这还真是少见的颜色,对吧。”

说着手臂还在空中挥动,鹤笃的头发缠在他的手指上,身体顺势倒去,头皮上传来硬生生的痛感把焦躁从身体里扯出来,一把抓过举手投足之间彰显受到过高等教养气息,又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孩停滞在空中的手腕,强压着怒气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松开。

“没人教过你管好自己的眼睛?或者你不知道痛是什么,要不要试一下头发被扯的感觉。”

金发的男孩吓到说不出话,还是斯洛解围,

“鹤笃,你吓到阿尔维了,没人会对他这样说话。”

“那么道歉总是会的,”鹤笃松开手退后一步,应该说是向后挪动了脚,不知道站了几个小时,好像是从早餐后?“向我说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的。”

这回换她打量窘迫的男孩,他雪白的脸庞似乎和黄昏融为一体了,当她想使这男孩下台,让事情就这样过去时,男孩用含糊不清的发音说道,

“对不起,鹤笃。”

这让她心情好起来,“没关系,我们做朋友吧,阿尔维。”

和他的兄长相比,阿尔维十分开朗而爽快,虽然初见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熟稔后却十分好相处,没多久,众人就感觉比起斯洛,阿尔维和鹤笃的感情更好一些。然而除了阿尔维以外,也没人会这样叫他了,那日鹤笃的父亲将她改名为伊菲革涅亚,塞拉和尼俄柏听后大吃一惊。

“斯洛听到这名字后表情也怪怪的。”

鹤笃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