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依旧拽着尹寒夏,霸道的用力拽着他。 “姐……”这个字眼儿过去多么讨厌现在就唤的多么坦然,尹寒夏抚摸着新的拐杖,认真嘱咐,“你只要记得,从过去到现在我永远支持你。不过以后不要浪费精力在我身上,我长大了,你的后方很稳定,只管向前看吧。” 突然听到那声“姐”,金玉慈隐隐心痛:“寒夏……” “可以离婚了。后面的事情用这个身份反倒束缚你,现在开始你轻松上阵吧。” 三天后,报上登了尹寒夏和金玉慈的离婚告示,和结婚一样,广而告之一下,一段经历便匆匆结束。 火车站。 “上海见。”尹寒夏拥抱金玉慈,说,“姐,如果孟北城不靠谱你告诉我,我请明真所最好的律师来帮你。” “放心吧,没有律师这件事我也势在必得,回去告诉夫人她没有吃亏,你尹二爷已经把该争的争到手了,没给她丢人。” “好,那就希望你收尾漂亮些,利落些,像你这个人一样。” 尹寒夏坐进车厢,他没开窗,只是隔着玻璃微笑着,他怕听到金玉慈告别的声音自己又不争气的落泪,挪开所有绊脚石让她通透的去闯,换个角度想是件乐在其中的事。按照计划,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他们就可以重聚,不过到那时他们之间永远只能是姐弟,尹寒夏对自己说,心无旁骛,也好。 虽万般不舍却也不悔重回永安,因为在这里尹寒夏做了人生唯一一场奢华的梦。 永安酒店的餐厅里,孟北城等万重山下楼,顺手抽出一张报纸,一则消息吸引了他,孟北城抖了抖报纸,笑道:“离婚了?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