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毛。”尚泽自己跳上屋顶还有把握,教别人可就不成了。 赵景月听出来了,这人是在婉拒她,她也不勉强,便答:“那算了吧。” 说完,她后退一步,借着月光打量起了尚泽。 难怪这人看着精瘦得很,但搬动东西或者是劈起柴来还挺有力的。 她猛地一抬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尚泽的肩头,她比尚泽矮了大半个头,还踮起脚拍人家。 “不错,好好干活!” 虽说力道不重,可这一巴掌声音够响,尚泽揉了揉肩膀,诧异地看向赵景月。 怎么这丫头一点都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而且这副表情怎么如此之怪,像长辈在审视他一般。 天太黑,赵景月看不清他的表情,自然没注意到他疑惑的眼神。 赵景月又瞄了眼墙头,顺势看向屋顶,问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为什么上屋顶透气?” “你不也没睡觉,在院里透气。”尚泽说完还小声嘟囔了一嘴,“披头散发的吓死人。” “你说什么?”赵景月是真没听见最后一句话。 尚泽不会蠢到将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便转移话题:“没什么,睡不着罢了,你呢?” 赵景月刚刚在逛商城,想找些能防身的武器,又不会显得异常的,可找了半天,都是现代武器,贵得要死不说,也不敢拿出来用啊。 “既然你睡不着,帮我个忙吧!”赵景月挤了下眼睛。 尚泽紧张地后退了半步,他见识过这丫头一句话,全家人都忙碌起来的样子。 “什么忙?” “帮我做个防身的武器呗,比如什么暗器。”不等尚泽答应,赵景月继续说,“就这么定了,谢了兄弟。”说完,赵景月披头散发地小跑着回去了。 只留下尚泽皱眉站在黑夜里,他答应了吗?怎么就兄弟了?